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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嗑藕饼,但是在小红书看见说“嗑耽美冒犯神仙”真的太好笑了。
西王母:原来你们知道神仙会被冒犯?给我安了个丈夫,还把我的长生不老药变成了别人炼的仙丹?
女娲:给我捏个哥哥出来分我“人祖”神位还摁头我乱伦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冒犯我呢?
嫦娥:造谣我的《淮南子》怎么还没自燃?
妈祖:前几年还有人给我办婚事是吧?
后土:皇天是谁?
斗母:说我是北斗七星之母,就成了我给一个男神生了七个孩子?
【网评】对女神的造谣从未停止是真的,包括怎么喊妈祖的讲究,如果称呼正式名称就不一定得救,因为妈祖需要盛装打扮出行……人家都神仙了,化妆穿戴不是一个念头的事吗?还需要跟凡人女子一样对着镜子一点点修? source
到槟城的那一天是年初七,街上舞龙舞狮的队伍里赫然站着一个黑皮肤的泰米尔人,穿着本地拳馆的统一服装,发号施令。等到舞狮结束,我忍不住上前问他怎么会混在这个华人传统仪式的队伍里。他用一口流利的、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回答,我妈妈就是华人啊。
尽管马来人、华人和泰米尔人族群边界森严,华人和泰米尔人的通婚相较二者分别和马来人的通婚都要普遍得多,甚至有一个专门的名词来形容华人和印度人混血的孩子——Chindian。华人男性会略带猥琐地说,“娶印度婆好,不但不用付彩礼,还有嫁妆”,跟马来人结婚要入教,入回教是“有去无回”,再也不能吃猪肉和赌博了。为数不多的华人和马来人通婚的情况中,孩子被叫做Chinese Muslim,族群上仍被认为是“华”,仅被马来一边添上一层宗教属性,直到下一代如果再和马来人结婚,才会被当作马来人。
槟城本地华人几乎都会普通话、广东话和闽南语,闽南语却是那里无论是什么籍贯的华人(中老年)之间的通行语,甚至为数众多的本地泰米尔人都会讲闽南语。一个海南籍贯曾经混黑社会的老华人告诉我们:现在就算用闽南语也不好讲印度人坏话了,他们都能听懂!
我们在初八/初九赶上了槟城华人的大日子“拜天公”。早上游妈祖,晚上姓氏桥前的街上人山人海,不少印度人也来凑热闹,却几乎没有马来人的身影。在马来西亚才意识到华人和印度人有太多惊人的相似之处,两个族群并列为前全球化时代的世界上最大移民/离散群体,前者是商贸驱动,后者则是因为英殖。二者都是泛神信仰,动不动就满大街地游神。印度人会去华人的寺庙拜拜,华人也会去印度人的寺庙拜拜。
对于马来西亚的华人而言,正月初八的拜天公和七月半的中元节是最重要的节庆。有趣的是一个天主教堂,每年会在七月半中元节的时候游圣母玛利亚。起初我们还以为在中元节搞游神想必是华人教会,到了那里才发现,虽然华人色彩浓重,神父和大多数教会工作人员却是印度人。
离开前的一天,我们路过了一家非常“华”的茶餐厅,里面的装饰全是华人的神龛、神像和华文的旧报张、老照片,然而供应得却是印度料理,从老板、店员到顾客全部是泰米尔人。我们吃完后,流连了一阵子,和老板攀谈,老板从楼上喊来了华人阿姨。这才知道,这家店原本是华人阿姨开的咖啡冷饮店,但是门口印度人的小食摊儿太旺了,于是华人阿姨就把店铺半租给这些泰米尔人用。她上午做咖啡,印度餐厅则午饭时间开张,食客们点的饮料还是华人阿姨来供应。
阿姨不希望餐厅“去华化”,于是华人神仙们被悉数保留了下来,只是那一尊弥勒佛的肩上悄悄地盖上了一抹纱丽。
【网评】两者也都是世界的劳工,把各自的神灵带到全世界。 source
说实话我没觉得现在女权主义很兴盛,我倒是觉得性别本质主义很兴盛,很多吃女权饭的其实吃的也是本质主义饭,在我眼里两者是背道而驰的关系,但后者经常被误认为是「真正的女权主义」,与此同时,这些教义里还伴有非常严重的性压抑和性羞辱以及无性恋文化挪用。
我看了很久都不知道这套缝合了本质主义+分离主义+老祖宗式荡妇羞辱的组装理论是从哪里建立和传播出来的。 source
我的经历陈述
我出生于 1988 年农历正月 23 日(阳历 3 月 10 日)。1997 年,九岁的我遭遇了家庭的灭顶之灾,母亲因精神疾病发作,不幸杀害了父亲,随后被依法带走。约一个月后,母亲因精神状况获释回家。此后,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靠种地艰难维生,然而大伯却为霸占我家几亩地,将母亲强行赶走,我们三姐妹瞬间沦为孤儿。
幸运的是,奶奶收留了我们,靠着种地和养一头猪勉强糊口。同年冬月,妹妹被远嫁云阳县的大姑父接走,姐姐被大伯驱赶到小三峡流浪,唯有我与奶奶相互依靠。我因自幼胆小、不爱说话,在村里被视作“傻子”,或许正因如此,大伯才未将我驱赶。我便与奶奶一同生活、劳作,也时常帮大伯家做农活,如砍柴、喂猪以及在田地里干些活。
2000 年 6 月,四姑父来到大伯家,提出要为我找婆家,当时年仅 12 岁的我坚决反对,此后他每次提及,我都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后来他一来,我便躲起来。但在同年腊月份,四姑父与大伯、三姑合谋,将我强行卖掉。他们用运猪的货车把我架上车拉走,此事沦为村里的笑柄,众人皆嘲笑我如同猪只般被售卖。
2001 年农历正月份,买我的买家陈学生与同村几人前往福建打工,也把我带去了。他们一伙人带着我从巫山乘船至江西九江,再转乘大巴抵达福建。因船行缓慢,路途耗时七天,我在船上度过了自己 13 岁的生日。到达福建不久,陈学生便对我实施了强奸行为。我极力反抗,他就对我殴打、掐脖,并且在外出干活时将我锁在屋内,防止我逃跑。当时他在福建石狮一个偏僻农村租住在条石砌成的小平房里。
由于我不断反抗、试图逃跑,陈学生心生恐惧,怕我跑了,便找了两人将我带回他老家。回到他老家后,陈学生的父母要求我留在陈家,我拒不答应。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时我便起身逃跑,陈学生的父亲随后追赶,同时通知四姑父和四姑父的哥哥从另一方向围堵,他们三个男人将我强行架到其亲戚家,期间不给我食物和水。
他们见我在陈家难以留住,便商议送我回大伯家,大伯起初不肯接纳,后经四姑父提议,让陈家每月支付给大伯 100 元生活费,大伯才勉强同意让我留下半年。期间大伯限制我的自由,不准我去姐姐家,不准我去找失踪的母亲,我还曾前往派出所报警,做笔录,却未得到有效处理。
同年冬月,陈学生从福建打工回来,与他父亲一同到大伯家接我去他家,我拒绝去他家并逃到对面山上躲避。陈学生于是到四姑父家去请来四姑父、二姑父、二姑、三姑及表哥表姐们上山来搜寻我,大伯还恶狠狠地扬言找到我要打死我,我被吓得惊慌失措,被迫现身。他们众人将我围住,一伙人恐吓要打死我,一伙人欺骗我说只是去陈家玩几天就回来,不会强行扣留,还让妹妹与我同去,结果我一去便无法脱身。
在陈家玩了几天后,恰逢陈家杀过年猪,陈学生去接大伯来吃杀猪饭,大伯没来,并对陈学生说:“人我已经交给你了,你是个男人,连个女人都留不住,不如撞墙死了算了,难道还要我把你们两个往床上抱吗?”当晚陈学生从大伯家回来便要求我与他同睡,让我妹妹与他母亲睡,我不同意,他便说出大伯的这番话。当晚我们姐妹俩哭闹大半夜,我们两个孩子终究敌不过他们家三个大人,陈学生及其父母强行将我和妹妹分开,分别关进不同房间,我再次遭到陈学生的强奸。当时我仍然年仅 13 岁,尚未月经初潮。
腊月时我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月经,之后便因之前的遭遇怀孕了。怀孕时我仍只有 13 岁,到 2002 年农历九月二十一日生下了女儿。由于怀胎十月,只是在生孩子的时候年龄到了 14 岁。
此后我时常被陈学生在半夜里拉起来,扒光我的衣服暴打我,他还限制我不准离开他家大门 100 米,超过 100 米就要挨打。
过完年后,他们觉得我妹妹在那里不方便他们打我,因为每次他们打我,我妹妹会护我,于是他们把我妹妹送回了大伯家。他们送走妹妹后我就完全失去了自由,被他们锁在了屋里。期间我还被陈学生的一个表哥欺负,那个男人的老婆不在家,出门打工去了。他经常过来扒我衣服,打我。
由于年纪小,怀孕好几个月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只听到村里一些来看稀奇的妇女说我怀孕了。那个女儿出生后,我多次尝试逃跑,每次都被抓回并遭受毒打。我曾多次逃跑均未成功,村里的人也被他们打了招呼,帮着他们看守我、责骂我、抓捕我。
在我 18 岁那年成功逃跑了一次,由于我没有身份证和钱,只能跑回大伯和姐姐家,结果被大伯通风报信,陈家找来九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将我强行抢回去。当时我姐姐报警,来抢我的人中其中一个人说:“你报警没用,我们来的时候给派出所扔了 2000 块钱,他们不会理你。”他们一伙人抓住我的头、手、腿、脚,有时候就拖着我走,中途我看到一个悬崖,我试图奔向悬崖想跳下去死了算了,被他们抓住,把我拖下山,然后找了一辆大车,把我架上车从派出所门口拉走。然后他们继续把我锁在屋里,随后我又被迫生下了第二个孩子。
直到第二个孩子生下来,由于是男孩,他们对我稍微好了点,同时陈学生生病了,需要我出门干活养家,我才有机会彻底逃跑。
陈学生找关系去派出所调我的户口办了结婚证。
我的遭遇在 2016 年被好心的媒体记者曝光,当时巫山公安局只是去福建把陈学生接回来半夜三更的在巫山法院调解离了婚。离婚后我一直追究我大伯、姑姑、姑父和陈学生的法律责任,但整个巫山公安局都不理我了,还把我的电话拉黑。
2017 年,我的遭遇再次被曝光,巫山公安局依然没有重视,没有真正的去调查犯罪分子,而是派人来挑拨我的家人,利用我的家人在网上来发他们写好的诋毁抹黑我的文章,试图转移舆论方向把案子压下去。此后我一直被当地公安穿小鞋,租房都被赶,被骚扰。
巫山公安还在我的年龄上做手脚,甚至造谣孩子是早产,说我是满了 14 岁被强奸生育的,陈学生不构成犯罪。
我第一次和第二次被陈学生强奸包括怀孕的时候都只有 13 岁!是孩子出生的时候年龄到了14岁。即便到了 14 岁,我就活该被陈学生囚禁起来打骂、强奸,被迫生育吗?陈学生囚禁未成年女孩殴打、强奸的做法是合法的?我不是一个人,是牲口?
即便到了 14 岁也不是他囚禁殴打强奸逼迫我给他生育的理由,他的所作所为就是对我的伤害,就是犯罪,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我希望陈学生能得到法律的公正审判,让正义得以伸张,还我一个公道。 source
我感觉在分析多个维度的结构性压迫的时候,“男-女”这一维度的一个特殊性,在于它相比其他几个维度,包括“异性恋-同性恋”“顺性别-跨性别”“身心障碍-健全”“少数族裔-主体民族”“有色人种-白人”“富裕-贫穷”“上层阶级-无产阶级”“高种姓-低种姓”来说,增加了一个微妙的“负向buff效果”:就是男性身份在叠加一些上述失权身份的时候,他的男性身份(或者指派男身份)可能使他更易于处在某种和人身安全相关的威胁(比如说对男同性恋的惩罚在很多保守地方是在所有酷儿身份里面最严重的、黑人男性是最容易遭遇警察暴力的群体、跨性别男性拥有所有酷儿身份里面最高的自杀率、族群冲突中男性更容易受到生命安危的威胁)。
相比之下,我们很难找到与之对应的类似于“异性恋弱势群体比起同性恋弱势群体”“顺性别弱势群体相比跨性别弱势群体”“健全弱势群体相比身心障碍弱势群体”“白人弱势群体相比黑人弱势群体”更容易遭受某种系统性压迫的案例,因为这些优势身份一般来说起到的是“抵消弱势身份带来的负面效果”的作用,而并没有出现类似于“主流男性共同体对异类男性采取最严苛的排斥行为,以至于他们有时候遭遇暴力的可能性比起异类女性还高”的现象。
这个问题的奇妙之处,在于这些事实虽然对于边缘男性非常残酷,但是它本质上并不影响从宏观范畴来看,“男性”依然是一个比起“女性”更具备红利的群体,因为如果不考虑这些“弱势少数身份”,在顺直、健全、主体族裔的世界里面,男性的的确确相比女性更容易获得偏好,并且占据优势,所以各界精英大多数时候依然是被男性把持的,女性确实存在天花板。这也导致了一个境况:如果离开了“少数群体叙事”,在绝大部分人眼里,往往并不能体验到“男性弱势群体特殊性”这一问题,而与此相比,女性作为一个整体所受到的结构性不公平对待,是所有女性或者指派女都能体验到的。所以放眼不同的国家地区,女性主义相比与之并行的支持“男性弱势群体解放”的进步派男性主义来说都显然更有市场,而男性主义主流也更容易比起女性主义主流来说对社会议题持保守态度,这反映了一个群体的主流对待权力结构问题的反映。
“女性”和“边缘群体”之间的利益关系,是一个典型的“弱势多数”和“弱势少数”的问题。在这里面“女性”构成了一个“弱势多数”(类似于如果把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对立起来时候的后者);而类似于酷儿、身心障碍、少数族裔等身份,相当于“弱势少数”的位置,因而弱势多数的确比起弱势少数而言存在借助集体力量边缘化弱势少数诉求的可能性。而被边缘化的弱势少数在反抗所谓“弱势多数霸凌”时采取的具体手段,则是不同的支持平权主义者之间争论的焦点:比如说“弱势多数”(女性)在反抗其对应的强势群体(男性)霸权的时候,如果一些行径可能会伤害到其中的“弱势少数”(男性酷儿、残障、少数族群等),往往这些“弱势少数”从平均态而言比起“弱势多数”的平均值要更为脆弱、边缘化,那么这些弱势少数对弱势多数的相关“无差别攻击行为”的制止(或者要求对方对不同群体有区分度,主打优势群体)是否、以及从多大程度上是合理的(对应着男同性恋者、跨性别者、黑人男性等反击顺直白女的一些言行),确实是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
特别是,当“弱势多数”因为自己对于多维度的结构不平等缺乏足够认知,而参与到了对一些“弱势少数”的霸凌的时候,ta们的“无知”能否赦免ta们实际上对弱势少数产生的严重后果(比如说顺直女一些常用的、被社会普遍认可的一些反击主流男性言行的方式,当一些男性或amab边缘群体提出来这些方式会伤害到自己的时候,顺直女/主流女权是否有义务照顾这些群体的问题)。
男-女权力结构问题的特殊性,直接导致了一个现象,就是“激女和反边缘群体的传统保守派合流”的现象,相比“激酷儿”“激少数族裔”“激进有障人士”来说要普遍得多,一是因为她们本身的基本盘足够支撑得起较大规模的对少数群体利益的挤占,二是因为“男性和边缘身份的叠加”本身也的确在某种情况下是一种负向buff。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交叉型男性主义理论”逐渐在一些进步社群里面产生市场,但是却没什么人提出“交叉型白人主义/交叉型异性恋主义”之类的东西,因为后两者确实没有构成一种“独特的压迫形式”。
就我个人而言,我是酷儿和身心障碍的同时,我也是汉族以及指派/部分认同男性,在这里“汉”和“男”都在一般情况下是正向作用的,但是我认为“男”这一身份参与到了和我酷儿、身心障碍身份的叠加而造就的个人处境,而“汉”没有,因为我知道ta并不会给我产生明显的负向效果,如果我是少数民族,我的边缘化程度只会更高。在这个情况下,我认为自己确实具备“主体族裔红利”,但是“男性红利”则被我的少数身份而削减了。 source
和大家讲一下进展,圣博目前已经关门,警方已经成立了专案组在调查圣博以及背后的集团老板,各方的记者也在采访和陆续的报道,我们的志愿者现在正在推进法律方面的进展,尽管困难重重,但我们的努力是有效果的。
也不要觉得,这些事情和我们的努力无关。
毕竟在这之前,圣博被通报的结果是不存在“虐待行为”,但现在,一切都要重新调查,无数的证据也在陆续涌出。
可能因为限流的缘故,无法让大家看到,但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我们手上掌握了充足的证据,甚至拿到了虐待的现场视频,也会优先提供给记者和警方。
至于证据充足的最终结果是怎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豫章书院案的时候,和没有深入了解的朋友,在网上传播的内容不同的是,豫章书院案的证据也是挺充足的。
最后要讲的是,一家圣博关门了,英高特集团还在,全国还有几千家这类机构还在开着,道阻且长,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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