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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了个根的,你他喵还敢做访谈是吧,咱喵已经联系人了你等着被咱喵打电话吧
你他喵在评价什么东西啊
浪人文学:桌饺
那是一个寂静的清晨。窗外的太阳还未从地平线上升起,但是散射的光芒已经部分照亮了原本是海洋般蓝色的夜空。朝云逐渐变成了白色,边缘如同火焰一般透露出粉红色和橙色的色彩,如同小时候父亲带我去上海时我喜欢吃的彩色棉花糖。
我的眼睛已经在桌饺店夜班的工作中通红,给数不清的农民工做桌饺。当然,为了降低成本,我们的连锁店的桌饺都是在中央厨房里面生产的冷冻品——据说这是十年前满美战争中为了解决入侵北美大陆的远征军的后勤问题的发明,现在却取代了南京小笼包变成了这里的人最常吃的食物。
冬日的寒风吹过窗棂,尽管在江南地区温度没有满洲那么冷,但是秦淮河蒸腾的水汽在空气中挥发,湿度让本来不太低的温度变得格外刺骨。
我抬头看向墙上的日历,撕掉了已经属于过去的一页。新的一页的数字是:1971年2月10日。
没有什么特别的。也不是什么节日,三天前的康德帝65岁大寿已经过完了,似乎没有人记得了。陛下(我发誓我恨这个词)的戴着眼镜的脸,还有在帝国首都举办的阅兵式,不同国家型号的缴获的战车排成稀疏而毫无规律的队形从新京大同广场(本世界线的长春人民广场——笔者注)开过,被电视转播到沈阳,大连,北京,雅加达,伦敦,洛杉矶,地球的每个角落。当然我所在的南京也不例外。
其实,由于电子技术的发展,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日历了。但是店老板还固执的用着那浮夸而简陋,似乎属于过去那个时代的日历。或许是为了看吉凶吧,大概?我记得小的时候村子里面也是在用这样的老皇历作为日历。我工作的“味干”桌饺店,似乎是过去时代的活化石,尽管桌饺本身是满洲大兵带来的舶来品,在那场战争之前的本地人不会吃这样的东西。
还记得第一次吃桌饺的时候我被馅料带来的香味迷的神魂颠倒,但是年复一年的桌饺店工作让我对这种味道本能的反感。仁慈的店老板告诉我,如果打烊的时候还有快过期的桌饺,我可以随便吃。我不会吃,我宁可拿它们去喂流浪猫。
猫是通人性的,人不是。即使如果不是因为猫,我的人生可能不会是现在这样。
我想到了那只白色和橙色相间的小猫。在那场满洲军队在苏北清剿反满游击队的扫荡战中,我听到皮靴的声音和百式冲锋枪刺刀的撞击声后,急忙跑到水缸下面躲着。可是我忘了它还在外面。小猫没有见到我,急得喵喵叫,绕着我的水缸转圈。可是满兵们并没有冲进来,而是一片鸦雀无声,现在想来是在检查屋里有没有爆炸物和陷阱。他们可能早就知道了我是游击队员,毕竟在苏北洼地,告密和出卖是比呼吸还正常的事情。最终经过了如同几个世纪般的时间,他们进来了,发现了小猫坐在水缸上,看到进来的人就急得喵喵叫。估计它是觉得我被困在了水缸下面,需要有人救我吧。满洲士兵用一个短点射打爆了水缸,幸运或者不幸的是没有击中我的头部,水缸的碎片划得我满身是血。我手一滑,手里的手枪掉到了地上——如果他们发现了我我本来是想用手枪和他们同归于尽的。上海口音的满洲士兵用百式冲锋枪瞄准了我,大喊“刚波宁!放下枪!投降吧!” 冲锋枪枪口的刺刀的闪光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在我准备为了打烊做准备,开始把盘子收起来准备刷一遍的时候,有个穿着破败不堪但是点缀满了勋章的满洲军服的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嘴里用山东方言喊着“老董!好消息!好消息!俺们胜利了!!!”
我很震惊,他认识我吗?怎么知道我姓董?
我看到他的脸,想了一会,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他可能是满洲的兵士,...,也许吧。
在我被满兵俘虏之后的事情我再也记不得具体细节了,因为那些关于酷刑的回忆让我多次尝试在俘虏营里面撞向电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守卫都会特别好心的拦住我。之后那个山东口音的守卫告诉我,我作为苏北地区的游击队头子有情报价值,是不会让我那么容易死的。
再后来,我被反绑双手押上了一辆装甲车。闷热的空气和机油的味道让我昏昏欲睡,在醒来的时候我被带进了一个什么医学研究所。我知道,他们会把我作为细菌武器的实验品。细菌武器是核武器的替代品,我在战俘营的时候曾经听到两位曾经是满洲空军战略轰炸机飞行员的守卫聊天的时候说,曾经让满洲用核武征服半个世界的铀矿不够了,很多核反应堆都已经关闭。之前对苏联和欧洲的入侵几乎让这些地方的大城市变成了充满电离辐射和放射性微尘的废墟。满洲军队推进到美国东海岸的时候,为了有效利用有限的铀矿,战略核武器已经彻底停产,那一点点铀产量被用来作为帝国陆军士兵使用的战术核武器用。
我至今记得那两个喝酒喝的昏昏欲睡的战俘营守卫的对话。
“妈的,往苏联的城市上扔核弹的感觉真的太爽了。那个蘑菇云是我这辈子看到最美丽的景色了。”
“可惜我们看不到纽约和华盛顿有那么大的蘑菇云了。不过你听说过吗,前段时间我们的DBG-4000plus型动力装甲投入生产了。妈的,那帮陆军马鹿有福了。看新闻了吗?那帮小子扛着迷你核弹发射器,穿着动力装甲把满洲国旗插到了白宫顶上呢。”
我看过那段新闻,我记得那是战俘营的俘虏唯一一次被允许看电视。那天晚上破例给战俘开荤,每人都有一碗热腾腾的猪肉炖粉条。所有的人都觉得这是要处决我们之前的断头饭了。不过我们只是被要求坐在一起看电视。大荧幕上有一堆白色的瓦砾,那就是以前被叫做白宫的地方吧大概?然后一名穿着动力装甲的士兵费力的从口袋里拿出一面满洲国旗,插在了那堆瓦砾最高的地方。那天风很大,国旗被吹跑了,另一名背着突击步枪的士兵跑过去把它捡了回来。我记得穿着动力装甲的士兵对着镜头做了个手势,对着摄影机用头盔里的麦克风大声说:“老铁们!你说牛不牛逼就完事了吧!” 那是和今天一样晴朗的一个早晨,地平线上的朝云如此的迷人,远处迷你核弹的蘑菇云依稀可见。
突然,不速之客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你是董香港!老董,不认识我了?”
“你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忘记一切了,除了他们没有用我实验细菌武器,而是实验ECT(electroconvulsive therapy, 电休克疗法——笔者注),用电流填平旷日持久的战争后几千万受PTSD的痛苦的老兵的伤痕。我是第一个成功的实验品,我记得在我之前的人不是因为过大的电流当场被烧焦,就是因为电流触发脑内的隐藏记忆而彻底变成了癫狂的疯子,最后被一颗子弹安乐死。对你没听错,满洲国的安乐死是用子弹。注射死刑太贵了,而在几十年的战争中,过时的枪支弹药是最便宜不过的东西。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接受ECT之前的痛苦的记忆我都想不起来了。
“谁不知道你们家!董志民,当年的山大王!哈哈,我们康德陛下能打败日本美国,却打不过一个小小的土匪头子...听说你爹当年还拴过日本女人哩!·”
“嗯。抱歉,我的父亲给你们满洲国添麻烦了。”我机械性的说了一句。这句话是我在被ECT清除大部分的创伤性记忆后,被作为战俘中的“改造典型”被带去“再社会化”的时候,一个NGO的社工教给我的。抱歉,我的说话方式现在似乎像一个对老师和家长言听计从的小孩。
实际上我恨我的父亲。我从记事起就从来没见过母亲,除了父亲有时候让我去地窖里扔一块馒头。那是最恐怖的记忆,我听到下面铁链互相撞击的声音和绝望的嘶吼。
后面在“打击拐卖”行动中,满洲国为了实验三菱重工刚刚投产的富岳战略轰炸机,用燃烧弹夷平了我们的丰县。我们八个兄弟姐妹都加入了和满洲国为敌的游击队。再后来...作为长子的我,董香港,就变成八个人里唯一活着的人了。我至今忘不了满洲士兵用刺刀挑开妹妹董银凤怀孕的肚子的场景。
为什么我的父亲要把我们带到世上。为什么他要让我的母亲经受非人的痛苦。我的那点痛苦相比她算得了什么,至少我还经受过ECT不是吗。我该感谢满洲国,我爱康德陛下。这场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战争中产生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战俘,是杀不完的。我们这几千万人不是被拉去军工厂的流水线工作,就是去地里做诸如摘豆角一类的农业工作。在美国这个满洲最后的主要敌人投降之后,全世界大部分都在PAX MANCHURIANA(拉丁文,满洲治下的和平,参考罗马和平PAX ROMANA——笔者注)下恢复了和平和宁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从战俘营的守卫的拳打脚踢和繁重的劳动下幸存下来的战俘被大部分释放,并且为了表示康德陛下的仁慈,获得了各种再社会化的服务。一时间新的论文在心理学期刊上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
在我的再社会化结束后,我被释放出狱,还给了我象征性的一点点钱。之后我就在桌饺店工作,虽然收入不高,勉强能付得起南京特别市高昂的房租,但是还是可以吃饱的。每周末一些打着“关怀战俘”旗号的NGO人员都来看我,给我吃的(一般是广东生产的廉价小零食),或是陪我聊天,好像我是一只小狗狗,或者没有心智的小孩。一开始我很讨厌他们,但是我看到街上持枪巡逻的满洲士兵,我就认命了。再后来我开始和他们聊天,获取外面的信息。许多社工是服替代役的大学生,在战争基本结束后满洲国的征兵制也没有结束,每个人都要服一年的替代役。他们在我的小窝里讨论日本(唯一作为满洲国盟邦被允许存在的国家)最新的时尚。女生讨论涩谷和下北泽的穿搭(比满洲人大红大绿的土布好看一万倍,这我承认),男生讨论万代最新出品的满洲国军DBG-4000+动力装甲1:10模型的涂装。
只不过有一点,我拒绝所有的记者采访,即使他们答应带我去吃满式农村大席。我不想让被ECT清除的那些记忆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且即使我说出来,也一定无法通过新闻的审查的。满洲国的战俘营永远是优待俘虏的,难道不是吗?只要没有一件事情的记忆,就相当于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了。有记忆的人不是变成了白骨,就是被ECT清除了记忆。我们生活在多么美好的时代啊,靠机器就可以抚平被痛苦的记忆划划伤的大脑皮层。有次来看我的是一个中学女生,手臂上都是划痕。或许肉体上的划痕比大脑的划痕更难消除吧?
山东士兵走到收银台前,对我说:“什么叫给‘你们’满洲国添麻烦了?咱们现在都是满洲国人了,是‘咱们’满洲国才对。你当时是给我们添麻烦了,好几次去寻死,都给我拉回来了。”
18岁辍学,很迷茫,想去参加俄军反抗纳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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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thGuardsTankBrigade
23 分钟前
首先声明全文是手打的,真心的,如果有一点编的或者钓鱼我自己死全家!!!!!!如果有人觉得我这篇文章是偷的,欢迎去找我之前有没有人发布过。
本人男,黑龙江乡镇人。从小父母就教育我要爱国。小学的时候印象很深刻看到老师讲北约炸死我国记者,还入侵伊拉克和阿富汗,制造了无数的惨剧,于是我相信北约就是世界的破坏者,剥削阶级的战争工具!
初中之后也没心思上学了,就整天自闭,不知道做些什么。于是中考的时候(我们黑龙江基本随便一考就能上高中,但是我数学英语太差没考上),我进入了中专学电焊。
中专的环境很差,没几个认真学技术,都是抽烟和喝酒的,还有不少打炮的。隔壁班有服装设计的女生肚子被搞大了。我就非常迷茫,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在这个环境,所有人都浑浑噩噩,每天都只是为了这些基本的肉体快乐而生存。为什么没有人为了理想主义,为了人类和无产阶级的未来奋斗呢?
有一次我因为跟人打架,被停课了,家里父母说我不配当他们的儿子。于是我就赌气,说是去乡下照顾爷爷奶奶,其实爷爷奶奶身子骨还很坚硬,我没什么能做的,其实就是躺在老家床上玩手机。后面即使停课时间到了我也没再去上学了。
后面有亲戚让我去学修车,我做了大概一个月,做不下去了。家里又说给我两个钱让我开小卖部,奈何我算帐都算不明白。偶然有一天做生意的舅舅从俄罗斯回来跟我讲了俄罗斯的事情。
他说俄罗斯现在在打仗,物价飞涨,很多人靠进口我们中国的产品。他靠倒卖物资赚了很多钱。
我听到的第一反应是很羡慕可以离开世居的家乡,去体验异国情调。
第二反应是,我作为一个共产主义者,鄙视这种利用友邦的困境,趁人之危的资产阶级投机倒把行为。
后来过了几个月,我18岁了。成年了。我恰好看到b站和今日头条上的消息。
乌克兰新纳粹轰炸顿涅茨克的人民,还和美国联合研制生化武器和脏弹。
那阵子,我像着魔一样看RT今日俄罗斯和Sputnik。
后面我又看到了几个中国人,比如李建伟之类的,在为俄军效力。我饥渴的关注他们每一个更新的视频,每次都看得很有代入感,如痴如醉。
我觉得我虽然脑子不好,没有技术,但是献出一条命还是可行的。
为了抵抗邪恶的北约,为了抵抗国际资本的阴谋。为了俄罗斯人民和中国无产阶级最终的胜利。我的一条小命算什么?
但是我也面临现实的问题,我是独生子,放心不下父母(父母生我很晚,现在已经比较大了)。而且不会俄语,在战场上的通讯可能有困难。各位共产主义者朋友们,建议我以现在的情况去参加俄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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