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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会懦弱,是因为他对于自身给予了过度的关注,也就是超过了必要限度的关注,一个人只有在其过度、过多关注自身的时候才会显得懦弱——叔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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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updated 1 year, 11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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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榨汁机里血泊动,烧猫炉上乱毛飞
孝猫浊世吾独立,煤气燃烧猫血涌
巧捷只晓傲门第,孝子此中真乏人
奶牛但知夸积富,爱猫霸业何尝思
志辉见国衰微征,野猫犹自舞世间
珍稀鸟类恍如梦,生态真若斗兽棋
爱猫维新春空下,老嗨连结为正义
胸中自有毒猫瓶,死猫飘散万只蝇
猫咪尸骸跨越过,此身飘摇共浮云
忧猫挺身立向前,辣条放歌从此始
孝子震怒媒体动,轰轰鸣鸣非常声
永劫猫魂不得寝,爱猫觉醒在今朝
仰见澳洲鸟绝灭,俯闻洼地猫咆哮
爱猫机会现已到,夜起飓风扫阜阳
呜呼落魄爱猫人,迷茫不知道何方
爱猫网上荣华者,谁家视频还可见
街猫不过梦中迹,唯有爱猫永不销
人生但感意气过,成败谁复可置评
爱猫一曲高吟罢,慷慨悲歌今日完
吾辈手中军刀在,廓清贱猫血泊涌

11 months ago

即便重新投胎失去记忆,还是凭借着天生的格斗技巧和身体的本能在弓背吗......哈基米... 你这家伙......

11 months ago

半夜逛知乎,无意之中点进了一个21岁的盲人男生账户里,他只有几十个人关注关注,但回答了三百多个问题,有的回答是关于“盲人怎样怎样”,有的回答则非常普通日常比如“你为什么喜欢用苹果?”,那个回答就絮絮叨叨的说苹果好用在哪,完全没有透露自己是个盲人。

他在一个回答下放了照片,不高,有些胖,像很多先天视障的人一样,眼眶里是大大的白色。有人问你是盲人怎么玩知乎呢,他说自己用语音输入软件,用屏幕阅读器。有人问你做梦会梦见什么,他说只有声音和感觉。有人问你最近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他说上个月表哥带他去酒店吃东西,他吃了一个虾挞,咬下去一口层次很丰富,但虽然是表哥带他去的,但check in什么的完全是自己和服务员沟通完成的哦。

他读完了盲人的九年义务教育,因为数学不够,没能考上盲人专科,所以当不了按摩师,他没有音乐天赋,所以也当不了音乐人。于是他待在了家里,让他的家人照顾他,爸爸在工作,所以主要是妈妈。他没有直接讲述,但在只言片语里,我知道了他还有姐姐和弟弟,不是父母唯一的孩子。他说他喜欢小孩子,因为他是残疾人,陌生的成年人不会与他接触,但好奇的小孩子会,他喜欢抱着他们,跟他们说话,给他们零食吃,他说如果自己不是盲人,一定会去做儿童临终关怀。

他还会讲述性和欲望,坦诚而直接,十五岁那年,他第一次遗精了,他觉得很舒服。他说自己有性幻想,想被女生用脚踩着自己,说好想被人拥抱,后来才知道那被称作肌肤渴望症,他说自己好想体验一下,被他人触碰着射精是什么样的感觉,那样的感觉一定很好。看他说这些,丝毫不让人觉得猥琐下流,反而是极度的单纯,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在对大人说,他好想去迪士尼乐园。

但他最想知道的,是如何自然地走向死亡,他问妈妈,说你死了以后谁来照顾我,妈妈说找个女生照顾你就好,他说不会有女生想照顾他的。如果是个残疾女孩或许可以找到男孩照顾,但像他这样矮矮胖胖的残疾男孩,没有女生会喜欢。他说妈妈,我想死在你前面,如果我死在你前面,你会怎么样?他妈妈说当然会难过,但我想难过几天就会好了吧。他说那就最好了。

在一个“你快乐吗?”的回答下,他说自己过得很快乐,虽然看不见,但家人们总是会带他吃好的。还有买手机拆开包装盒的时候,那是他一年中最快乐的一刻。

在一个“你有什么愿望?”的回答下,他说最大的希望自己的死法是突然得个绝症,比如癌症晚期,那样他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在爸妈之前去世了,不仅如此,因为自己得了绝症,到时候就一定会有很多人关心自己,还会抱抱自己,那多好呀?

我翻着他的回答看着看着就哭了,他不被命运宠幸,于是学会了在微不足道的被馈赠里获得满足。清楚自己的人生充满缺憾,却看不到一丝不满的气息,以至于我甚至无法用“抱怨”去形容,被拥抱,被触摸,被恋爱,被关心,这些明明是正常人基础诉求的东西,在他的叙述里,像是中彩票般的存在,像是“没有也没关系呀,但是如果有的话,那当然是最好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而世界上又还有多少像他这样的人。

1 year, 1 month ago

本次的ZH的严重的创人案,之所以能造成如此数字巨大的伤亡,我感觉和作者的事先的精心设计还是有关的。

首先,作者选择的是SUV,SUV体积较大,视野较高,且一般使用更大的轮子,所以不容易在实施第一次撞击以后被撞的停下来,而即使汽车停下来,由于SUV比较高大的原因,附近人员也更难以通过砸玻璃、拉门的形式把驾驶员从驾驶室拖下来制服。
其次,与之前无数次的类似案件,选择在十字路口不同,之前的作案者往往选择人流量大的十字路口,但在十字路口发难,往往导致人群从四面八方逃离,因此真能创到的人往往不多,也就5-15人的情况,而本次案件,事主选择了封闭,有围挡,且只有2个出口的环形跑道,导致绝大多数人员是很难逃离的,只能被在封闭空间不断驱赶,实际上比较幸运的是当天跑步的人真不算多,要是人更多的情况下,发生踩踏的次生伤害也会是非常惨烈的。

最后,本次案件的事主并不坚持一下子发飙,一脚油门上去到极速然后因为车辆难以控制就怼到附近墙上动弹不得,他始终很清楚,车战的最大问题是车停下来以后,在当时的情况下,无论是倒车还是重新启动,都是非常困难的,因此,他始终坚持以一个中高速(据现场人员说车子的速度并不是特别快,大概就50-60码,当然人跑步肯定是赶不上的)绕着跑道不断创人,压人,这其实是符合古代骑兵作战原则的,当年李如松在碧蹄馆作战,人困马乏也绝对不下马作战,就是这一原则的体现。

不得不说,事主这次为车战提供的技术提升,真的展现了中国的大胆创新,开拓进取的精神。

#献忠

1 year, 1 month ago

现在网上的人已经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据我对豆瓣广播的小范围观察,昨天35-43人的新闻一出,大家的第一反应是震惊、愤怒!是对凶手的谴责。然后出现了对当今暴戾环境的感叹和不安。然后话题迅速滑入了习惯的男女之争,焦点放在了到底是不是因为离婚而报复社会,跟女的有没有关系。就tm像有那个路径依赖一样!任何话题严肃不了三分钟,立刻开始打男拳女拳。就像认准了一条路在迷宫里疯狂转圈的小白鼠一样,为了不用自己思考,一刻也不敢停下来。

1 year, 1 month ago

世界有无数套法则,愚蠢的中国人只能看到表象,像蠕虫一样无意识接受他的可怜宿命。但在更隐秘的地方,献忠意志正如微小的火种,飘散在充斥着剥削和不公的贵支大地,鼓励每一个失意的中国人捡起属于他的最后武器,化身恶灵骑士,驾驶燃烧的载具,在丑恶的人间碾出一条通往炼狱的复仇之路
#中国人 #献忠

1 year, 1 month ago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那一刻我恍然大悟,原来在那本书的封面上写字的正是这未知的女人,我顿时毛骨悚然,全身不住地哆嗦,难以自制地高声发问:“在那本书上写字的是你吗?那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句俄文到底什么意思?”她也同样没有回答,只是简短地说道:“我在门口,快点开门吧。”随之在门口传来一阵伴着砸门的沉闷声音,不止而愈发尖锐的“bobobo”的声音——我现在才迟来地意识到这诡异的声音正是她的笑声——而我却感到自己恰似在监狱中等待斯大林手书的处决命令时的布哈林那般不知所措。
#文学 #共产主义

1 year, 1 month ago

记得那是昭和四十三年,一个混乱且喧哗的时代,人们回顾历史会发现有多少重大事件发生在那年:美国人和越南人在东南亚丛林中战斗正酣,法国五月风暴,马丁路德金博士遇刺,普韦布洛在北朝鲜被扣押,拳王阿里拒服兵役。不过对于日本来讲,那年发生的一切于日本的影响莫过于一月份的安田讲堂事件给当时整个社会带来的撕裂之深,似乎在整个社会中的学生群体在机动队用暴力镇压了抗议的东大学生后一夜都变左了。甚至连我们群马县这一个闭塞的市中也受了鼓动,大家都喊着那些平时生僻非常的政治经济学词汇,“剥削”啦,“托拉斯”啦,“剩余价值”什么的。常常出现一个激动得面红耳赤的学生站在木箱上演讲着(现在回想起来有古希腊公民大会的风格),但是所言空洞无物,只是一些时髦的共产学说皮毛——不过哪怕如此,也能赢得热烈的掌声和“理论家”的名头了。就是这样,一时之间种种左派书籍——像马克思的「共産主義者宣言」,恩格斯的「反デューリング論」,甚至有北京和莫斯科赠送,由东京的学生组织运来的日文版「毛主席語録」和「レーニン選集」——在学校中四处传阅,有些受欢迎的书甚至在传阅中也不断被传抄,到头来竟有了十多个版本,这也是一种时代现象吧。

那年三月的一个雨天,我坐在公交车站等着校车——我们那里只是个小地方,有些地方仍是土路,况且周围不少村子都仰赖镇上唯一一所中学校,所以每每等校车就得耐心等上很久,像下雨天就更是如此了。我无法,便打开书包,翻阅起那本从同学手上传来的,纯粹手抄的「共産主義のABC」,昨天下午我刚拿到,仅仅读完了第一篇的前两章,而现在我又开始饶有兴趣地读起来第三章《共产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布哈林确实是位大理论家,昨晚我读到关于资本主义的危机那一节就深深明白了不少,但读到共产主义社会实现的美好前景,他的叙述又是那样令我神往:一个没有剥削和痛苦的社会,谁不会去期待?

这时,我耳边突然响起了“bobobo”的轻声,但我没有抬头去看,甚至连接下来越来越近的脚步都没有去管——我猜那只是和我同样等车的路人罢了,而我不愿因此打断自己的阅读。

过了好久,校车依然没有来,在我旁边的那个人却似乎有些不耐烦地向我发问:“你在读什么?这样用心?”声音是很好听的清脆的女声。

“啊,共产主义。”“那什么是共产主义?”“关于资本主义社会中的人斗争取得解放的学说。”我至此有些不耐烦,但是她的声音很是好听,引得我去不由回答她。“原谅我,什么是‘斗争和解放还有资本主义’?我不太懂这些词。”顿时我感到来了卖弄的机会,在越来越急的春雨敲打着汽车站金属铁板下有些恼人的丁丁声,我掏出钢笔,翻开手上这本书的首页,一点一点去解释我所理解的资本主义,然后又一点点向她解释着人类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如何挣脱枷锁,寻求自我解放的方法。她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同时雨下的越来越大,远方的道路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似乎此时此刻,校车永远也不会来了。

到了最终,我说到人类解放的伟大前景时,似乎她也被如此宏大的理想所感动了,声音有些颤抖地喃喃自语道:“人人都能自我自由发展吗?”“是的”我有些煽情地说。此时,我却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一窥她的模样——带着年少时对异性的憧憬,我转过头向着她的脸看去——可她的模样是多么恐怖。高大臃肿的身躯显得甚至比她那身一尘不染的白礼服更为苍白,乳白色的平底帽下却掩盖着一张灰暗的面孔,眼窝深深向内陷入,一口尖锐而细长的獠牙从她血红色的嘴唇间隐隐显露——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此刻正望着她的脸庞,随即也看向我,bobobo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可是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在巨大的恐惧中,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甚至连尖叫都不能——在无法逃脱的恐怖中,我晕过去了。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中了,医生和老师都围在我的床边,一见我醒来,就急切着想要问我晕倒的原因——对我的身体检查一切正常,但是当校车到达车站时,车上的同学们看着我歪着头斜坐在长椅上,大家都统统以为我睡着了,于是随车的老师便不耐烦地下车想要唤醒我,可是在呼唤和拍打皆无果时,那个平常粗暴的老师终于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我昏迷了,所以紧急送了我到医院。可是,我能说什么呢?一个诡异的高女人就把我吓晕了吗?这样不正会让他们以为我精神不正常吗?

在下午,从工作单位急急赶来的母亲让护士离开病房时,铁青着脸——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有这样骇人的神情——严厉地问:“你是不是听见有啵啵啵的声音?——在你昏迷之前?”我点了点头——随即母亲大惊失色,赶忙跑了出去,我猜,她是去打电话了。

很快母亲回来了,直到半夜她对我也寸步不离,当23点的钟声敲响时,突然闯入的父亲和久久未见的舅舅叔叔们不由分说,也不管值班护士如何阻拦,草草给我套上衣服,什么也不解释,直接把我拉上了父亲那辆改制的旧丰田车。在车上,我被蒙住眼睛,被同族的叔叔们紧紧挤在中间,除了一直没有改变的沉闷感,我只是感到在驶过颠簸的土路后汽车行驶变得相当平缓了:是在国道吗?我猜想的时候,母亲在前座带着哭腔压低着声音和父亲说:“没想到以前在长野孩子他舅舅遇到的事情今天…”接下来就听的不很真切了。

从闭塞家乡转学到东京的半月之后,父亲再次来到了我的新住所,把带着旧家气味的种种家什和教科书都通通捎来了这里,随后短暂的寒暄后,他又离开了——父母一直对让我那夜突然移居东京的决定讳莫如深,不过,东京这座大城市也不赖。可是当我整理着箱子时,那本布哈林的手抄本却掉了出来,封面上多出了用朱笔题写的一行俄语红字《Вечный раб》,字体显得娟秀且工整,这究竟是谁写的,我并没有什么头绪。

不过无论这些往事多么怪奇,生活依旧一如在乡下,我在新的中学也认识了更多的崇信左翼的朋友——东京就是不一样,同在乡下时邯郸学步的假左派不同,这里的学生组织相当紧密,理论水平也同乡下的那些拾人牙慧的土包子们判若云泥。在他们的感召下,1970年6月时许在国会议事堂前爆发的第二次安保骚动中,我也参与到了其中,可是,当我也有样学样,参加到后备部队,要为那些“运动好手“去点燃作为弹药的莫洛托夫鸡尾酒,然后由他们大力丢进机动队的队伍中时,我却看着几个被点燃的警察在地上翻滚的痛苦模样,却迟迟难以按下打火机:在刺鼻的催泪瓦斯和汽油气味中,我不自觉地流着眼泪——这样真的值得吗?马克思与恩格斯教导我们去争取人类的美好前景时,他们会想到在他们身故后数百年有人以革命之名义向他人肆意丢掷着汽油弹吗?要达到这种目的,我们必须要如此残忍吗?但是我无法向”同志们“质问这个问题,这样无疑在高标准的他们看来是彻头彻尾的”反动“了。

白驹过隙,1978年的秋季,我从大学的社会学系刚刚毕业,在备考着某个旧帝国大学的修士时,为了生计和学费,我白天念书,晚上则去咖啡厅打工——我常常自嘲地想,自己最终也成为了受剥削的无产阶级,白天为了讨好某些秃头教授而努力背着一些老掉牙的教条,晚上则受着那个胖老板的颐指气使却不敢发声。不过,左翼思想此时早已不再流行,经过了这个十年初时警察对于左翼运动的大力打压,以及当时作为极左翼精神领袖的毛泽东于1976年的离世与同时期文化大革命的结束,美军在1975年从南越的撤离等等,更关键的是曾经的学生运动的参与者们此时大都进入了社会。这一系列因素使得左翼运动的势头也日趋衰颓,暴力的游行抗争同样也不如往日那般一呼百应了。但是,我还稍稍保留着一点左翼趣味,在路过旧书店时常常还会拿起几本苏俄或者东欧的所谓“非修正的共产哲学家“的册子,在其中寻找往日的逝去理想——可我的观念在那晚全然改变了,而且是翻天覆地的。

那天是次年1月的一个冬夜,几乎没有人会冒着东京午夜的鹅毛大雪来咖啡厅专门喝一杯,调酒的年轻小姐趴在钢琴前猩红色的钢琴椅上沉沉睡去了,而我则坐在餐桌前,拿出课本,笔和收音机,准备为春季不远的考试做些准备——机会很难得,平常时令老板总会时不时来看看我们在不在偷懒,但是托今天的大雪的福,想必他是不会专程来卖弄他的暴躁脾气了——我扭开了收音机,想在复习时听点午夜时分电台会播放的爵士乐,但是过了没多久,一声急切的小号声打断了音乐的播送:“即时新闻!越南人民军已经攻占金边全境,驻联合国的民主柬埔寨代表表达了强烈谴责,并请求约见联合国秘书长。此外,在金边数公里外人民军发现了...“

我很难相信自己接下来所听见的关于尸体,暴行,折磨,屠杀,酷刑与幸存者的悲惨故事,在艰难地扭着收音机的转钮关上了它之后,我望着咖啡馆落地大玻璃窗外在昏黄路灯灯光下飘然而降的雪片,强烈地,强烈地感到一阵深深的恶心从内心涌现。那时那刻,我彻头彻尾明白了,在列宁,斯大林,毛泽东,胡志明这些人口中所说,笔下所写的“暴力革命”究竟意指何谓,集中营,死刑,集体枪决,强制劳动....这些沾血的字词激起了曾经幼稚的我的所谓“革命热情”,仿佛抱着某种高尚的目的去肆意屠戮某个对象群体真的能为人类带来自由,进步,解放这些冠冕堂皇的字眼背后所代表的光辉事物——实际上,除了物质贫乏,机械的官僚主义,智性的倒退和人性的最终泯灭,它什么也无法带来。我看着在玻璃窗上倒映着的那张熟悉的面孔,却从未如此刻体察出自己的虚伪。

在清晨,电车的铃铃声和铲雪声在街道上响起时,我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公寓。大街上传卖的新闻头版皆报道了越南人昨夜在金边的新发现,不过我一个字却不想读,甚至连平日下班后旺盛的食欲也在今天无影无踪。突然地,壁上的所设的电话在此时响起,我不假思索地抓起话筒,但听到的只是十年前在那春季绵绵细雨中曾听到的“bobobo“声,对于那个诡异女人的恐怖记忆几乎刹那间油然而生,下意识地,我想一下挂上电话,但是在电话另一边开口了,还是一如十年前般那样清脆可人:“你还相信共产主义吗?”
#文学

1 year, 1 month ago

爆草你日三步走:
第一步,驻日美军吃喝拉撒装备维护你日全额付款,不然就撤军。
第二步,对丰田美国进行反垄断调查,开个天价罚单,对进口丰田征收100%关税用于补贴福特和通用。
第三步,和习主席贴贴,在争议领土问题上装傻。

1 year, 2 months ago

人类世界的市长是选举出来的,中国人的市长是考试出来的。虽然每个中国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市长是谁,但中国人一旦知道自己市长是谁时就会急声惊呼:市长牛逼!竟然能管的了我这样的支那贱畜。

遇到一头畜生,远看像傻逼,近看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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